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贪淫好色,必失福禄(图)
不要埋怨命不好,其实,可能我们人生一开始命中福报是很大的,本应能得到很好的福禄的,但我们的行为导致了我们的坎坷不如意。不要说这是迷信,人生确实有命,而这命又能因为自己的善恶而改变。事业有成、大富贵者一般都信这些,问问李嘉诚信不信?问问李连杰信不信?也可以去问问王菲或者张学友信不信?事实是:越是穷困不聪明的人,说起这些,就是一句“迷信”了事,从不用自己的脑子真正感受一下,或者用自己的行动去试验一下。 人的感官并不可靠,有时候我们全是被我们的五官所蒙骗了。请认真仔细地去想一下吧:人的眼睛能看到的波长,占光家族的百分之几?人的耳朵哪呢个听到的波长,占声波家族的百分之几?人的鼻子能闻到的气味数量,占世界气味种数的百分之几?人的舌头能尝到的味道,又占味道总类的百分之几?人的皮肤能感受到的东西,只占世界万物的百分之几? 难道我们五官感应不到的,看不见的、听不到的、闻不到的、尝不到的、摸不到的东西就真的不存在了么? 下面文中的是一个叫莲生的人讲的几个小故事!莲生是台湾人,可以通灵,他通的是“司禄神”。 ●第一个故事 “神算灵验”之事,我的事迹,是世人津津乐道的。例如,早期,我的部队(五八零二测量连)副连长魏青萍,手握铜钱,要我即刻算出多少枚? 答:“十四枚。” 魏副连长自己都不知道有几枚,他数了一下,瞪大了眼珠,原来真的不多不少,是十四枚。此事使魏青萍皈依佛门,念佛诵经。 又有一次:一位铁齿者,嘲笑家人相信我的神算。至我处时,疯言疯语,尽讲一些风凉话。我先请他上前。 他放话问我:“你能算出我昨夜做什么吗?” 我答:“打麻将。” 这位铁齿者怔了一下,几乎不敢相信,怎会如此准,他又说:“是打麻将没错,但,你能算出输赢多少吗?” 这是一个大考验,众人皆看着我。 我答:“八百八。” 那位铁齿者大叫:“准,准,准,果然准,准得真神,准得令人不敢相信,天下岂有这等事。” 众人鼓掌欢呼。 铁齿者说:“原本自己只输八百元,输了就算了,准备走了。后来,邻座有人向自己借八十元。我自己想,八十元还借什么,就当成插花吧!结果八十元也输了,刚好是输八百八,自己输八百,他人帮我输八十,就是这样。” 又有一回: 有一位年轻人根本不相信神算的,他只是被家人带到我处,他缩在墙角,根本不愿向前。 家人叫他。他大喊:“神算都是骗人的,是江湖术士,都是骗子、骗子、骗子、大骗子。” 我很安静,对他说:“这世界有真就有假,骗子是很多,但,你何不认一认,谁是真?谁是假?” 他答:“我不管,反正你是骗子。” 我说:“我能知道你的一些事!” “我不相信。”他很倔强。 我说:“你的右腿上擦伤了,而且流了血,昨天你骑机车跌了一跤,是吗?” 他瞪大了眼睛说:“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,连家人也没有,只我一个人知道,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 他卷起裤管给大家看,右腿上果然有伤,血迹已干,他自己擦“梅斯里荡”。 他走向我的座位前,给我神算。 众人欢呼。 ●第二个故事 一般说来,神算灵验的事甚多,但也有不灵验的,如何会不灵验呢?请听我一一道来。 一位高官,欲当局长。有三位竞争者。这位官员姓邓,其他三位是赵、陈、梁。 邓来问我:“可任局长否?” 我答:“可。” 经过了约半年之久,局长任命下来,不是姓邓的,而是姓陈的,姓邓的大怒,来质问我,当初神算说可任局长,何以今日却不准了,这还算什么算?什么神算第一?根本不灵不应?岂不是骗人吗? 邓问:“如何说,你怎么说?” 我答不出来。面红耳赤。 邓再问:“你不是说可吗?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 我哑口无言,我只得回答:“其实我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听司禄神说的,他怎么说,我怎么答。” “司禄神?司禄神在那里?” “司禄神是无形的。” “真是废话。”邓极度的不满。 当我神算不准的时候,当人们质问我的时候,可以想见的,我的处境非常的尴尬,神情自然很颓丧,真的只有无语对苍天了,我这时候,也只能呼叫苍天。 正当此时—— 我的眼前一亮,司禄神出现了,这神吏手书一“淫”字,给我看得一清二楚,“淫”字底下是某月某日。 我告诉邓:“你犯淫戒!” 邓答:“没有。” “某月某日。” 邓仍然答:“没有。” 我傻了,明明司禄神手书“淫”,又有某月某日,指示非常清晰,怎会可能没有,我不相信。 我说:“请清楚想一想。” 邓想了想,又仔细的算了算日子,仍然答:“没有。” 这时司禄神又指示我,邓是偷窥邻女洗澡,我听了司禄神讲偷窥洗澡,心中就想笑,但不敢笑出来。 我对邓说:“不是私通,而是偷窥邻女洗澡。” 邓一听,换他傻住了,他不再说话,低着头走了。 据我所知,邓的情况是这样子的,邓原本是局长的格,约几个月前,邻居搬来一位单身女郎,模样俏丽,人也落落大方,邓对她多注意了几眼。 邓有一窗,巧对邻居浴室。 某月某日,邻居女郎沐浴,忘了关窗帘,邓刚好看见,于是邓取来望远镜,从头看到尾,从头看到脚,口中啧啧称赞不已,而内心也极度兴奋。 口中言:“能与此女一度春风,也不枉虚度此生!” 眼看心想。心痒难抑也。 司禄神说:“虽然邓与邻女事情虽然未成,但邓窥见邻女沐浴,应该即时回避,非但未回避,竟然从头偷窥到尾,不但眼动,其实心也动。淫欲之心一发动,虽非有淫事,也已犯了淫戒也,因此削去禄位,须六年后才当局长。” ●第三个故事 又有一回,一位吕固中将到我处。吕固说:“莲生,听说你神算第一,所以今天我来请问你。记的早年,家父母请来一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,替我占算,说我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大学联招的状元。后来入军事研究所,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。三年赴美,又取得另一博士学位。五十三岁时,将官达上将。” 吕固接着说:“这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,是非同等闲的师父,要请他批命,一定要重金,他批命也要看人,小命运的他不算,同时要排期预约,并非随到随算。叶师父给我批的,非常的准,我真的十八岁时,全国大学联招得第一名。然而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,却差了一些,我二十九岁才拿到博士学位。三年赴美,取得另一博士学位是真的。五十三岁官达上将,这就差了,如今我五十六岁,仍然是中将,始终和上将擦身而过。现在我要请你算算我一生的命运,又何时会当上将。”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,替吕固算了算。我手掐“禄”字手诀。再按时辰手诀。最后用“召请”手诀。我念:“咒起翻云扰海,指向法界虚空,动处如钥开锁,静处如日破洪,照见阴阳交感,现出司禄仙翁。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。”这咒念三遍。司禄神如一点星光,渐渐变大,出现了。 我问吕固一生命运。司禄神的回答与叶师父所算无差。 我又问:“何以得博士,却迟了两年?” 司禄神答:“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学位,然而他却和一些年轻学子在一次酒后去了娼家,同学鼓舞他,他为了表示有胆,和一位青楼妓女奸宿一宵。因此,迟了两年。”我问:“娼妓一宿,便差两年?” 司禄神答:“莫看青楼妓女,倚门百媚夭斜,须知君子惜身家,护玉一般深怕。彼自落花有瑕,我终白璧染污,破财伤身误生涯,染毒罹疴祸大。” 司禄神再说:“迟了两年,只是小罚,染了毒就死了,博士成了博土,又成了博死。” 我卷舌无语。我又问司禄神: “吕固应该在五十三岁升至上将,又何以今年五十六岁,才是中将,而且未担任重要职务,何以故?” 司禄神写了二字给我,此二字是:“莫书。” “莫书是什么意思?”我好奇。 司禄神答:“人名。” “此人和吕固有关?” “自然。”司禄神说:“吕固算是世间才士,文武皆备,少壮犯一娼妓,已迟两年,只是小罚。中年之后,却不知改过,竟然喜男色,莫书者,弱冠才华,丰姿韶秀之下属者也,吕固与莫书共聚八年。吕固官至中将已是侥幸,何可有上将重职之想,他只求自己禄位,竟不知已惹下孽障。” “吕固将来如何?”我问。 “报在其子。” “其子如何?” “绝嗣夭亡。”司禄神说。 我听了大骇。 我对吕固先谈差迟二年拿到博士学位的事。 吕固回答:“是有的。年轻时,大伙一起去,大家好玩,想不到就这么样,真的迟了两年。” 再提到何不能当上将?我写了“莫书”二字递了给他看,他看了“莫书”两字,低头不语。 “可有这等事?”我问。 “有。”吕固点头。 吕固站起来,对我说: “莲生,你果然神算第一。然而,我终于也明白了,人的命运,虽有天定,但,事实上也一样会改变,变来变去,唯在自心。” “说的好,希望你自心体会,免的遭报!” 吕固走时,我给他一张纸条警语: “男女居室正理,岂容颠倒阴阳,污他清白暗羞怆,自己声名先丧,浪费钱财无算,戕生更自堪伤,请君回首看儿郎,果报昭昭不爽。” 过后不久。吕固果然独子发生车祸身亡,真的绝嗣!真的绝嗣!真的绝嗣! 司禄神厉害。 ●第四个故事 有袁茂者,是工厂老板,业五金。早年来问事。司禄神答:“十五年后,大富商。” 结果是,约十多年后,袁茂经营的工厂倒闭,袁茂因借贷太多,负债累累,逃到国外,从此流亡海外,无法回到自己的国家。 袁茂在海外很辛苦,他在跳蚤市场摆地摊,收入非常微薄,他也当建筑工人,原本是工厂老板,如今却在屋顶上爬来爬去,结果建筑不是内行,被辞退。 袁茂在一家餐厅打工,勉强糊口。 后来,袁茂在海外,查访到我住的地方,坐了灰狗巴士,赶来找我。 他在灰狗巴士上,共摇晃了三天两夜。 我清晨看见他,吓了一跳,昔日的袁茂,西装笔挺,油亮的头发,出门有黑色大轿车,有司机及秘书。今天的袁茂,一头灰白发,不修边幅,一件破夹克,皱纹爬满脸,风尘仆仆,一幅潦倒的模样,状至可怜。 我请他進屋内,倒了一杯热牛乳给他,又请他吃了面包,他连早餐都未吃。 袁茂问:“司禄神说十五年后,我会成大富商,如今?” “现在几年了?”我反问他。 袁茂用指头算了算:“刚好十五年,司禄神不准了,你神算不灵了!” “我。……”我回答不出来。 袁茂一脸的委屈及无奈,问:“怎会不准不灵呢?”“这。……” 袁茂说:“当年,我的工厂做的最辉煌的时候,也曾请你到工厂来看风水地理,依照你的意思,改正了缺点的地方。也曾请你神算,你说十五年后,一定大发,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。如今,正好十五年后,我潦倒如此,你怎么说?” “我,我也不知道。……”我汗涔涔下。 袁茂说:“现在,我走投无路,你说我怎办?” “我再帮你算算如何?” “算?怎么算?”他似乎有点火大。 我闭上眼。 竟然看见司禄神,左右手各牵了一个小孩。 “谁的小孩?”我问。 司禄神答:“袁茂的水子灵。” 呵!我知道了,袁茂在这十多年中,杀了生,拿小孩子,所以有两个水子灵。 我说:袁茂,你杀了生,你的女人堕胎拿了两个小孩。” 袁茂答:“堕胎的多的是,罪有那么重吗?” 司禄神再现,摇头示我,用手指向虚空,虚空中现出一座尼姑奄,一位娇美年轻的比丘尼走了出来,左右手各牵刚刚的那两名小孩。 这下我骇然,当下明白。 我说:“袁茂你夭寿,你污辱比丘尼!那两名水子灵,是比丘尼生的,是吗?” 这回换袁茂额头有汗水。 “这……这……,这比丘尼也喜欢我啊!” “唉!”我叹气:“佛寺中有佛、有菩萨,有金刚、有护法,比丘、比丘尼是清净的修行人,如果去引诱之,这是罪加万倍的。你行为不检,淫比丘尼,连生二子,又堕胎,这是何等重大的罪业,今之潦倒,其来有自。” “是这样吗?” “当然是。”我答。 “我以后怎办?” “发誓持戒,我认为你必须写疏文,列出你的姓名八字。签上你的名,对天地立下誓言,焚文书,告于天地,从今忏悔前过,以后举止动念,务必战战兢兢,完全不涉及邪淫,永断孽根,重新走回正路。不只是如此,以后心存善念,时时以口或传单,劝人勿邪淫,经云,戒邪淫,得五增福,也可避三涂恶道之沦也。力图自振。” 袁茂听了,唯唯称是。 有一首修行犯淫的诗词:“彼即修行出世,岂容觅趣调情,败他戒行坏他名,不顾佛家清净。神目赫然如电,男女借隙相乘,官刑冥罚祸非轻,真是堕身陷阱。” 我送走袁茂。 给他两千元美金,期望他永远自新。 对于袁茂的事,我有一点感想—— 我看过“刺鸟”的影片,内容描写天主教神父与一名女子的感情纠缠,这名女子对于神父有一种征服的内心欲念。 对这影片,我联想到—— 信女去勾引出家比丘,信男去引诱出家比丘尼,比丘与比丘尼。 这一类的事,不是没有,一遇此事,媒体最有兴趣,马上扩大宣传,不管真实与否,反正愈是伤风败俗的修行丑事,愈登愈有人看,愈有卖点。现代潮流变了,媒体有迷乱颠倒的本领,真相又有谁去顾及?媒体当然是这种丑闻的宣传队。 修行人,如果去犯淫欲,在因果上,更觉得可怕了,这是知道佛法,更去犯法。佛典上说,造淫业的人,他得到的报应,是妻女不贞,断子绝孙,死后入三涂恶道,成了畜牲、饿鬼、地狱。百千万劫,不易出离,再得人身。 犯淫戒的人,会丧失地位,败坏名誉,耗散资财。好淫的人,多病,容易衰老,不能长寿。在影响上,社会唾骂,怨雠深结,最终是名誉受损啊! 女人去勾引比丘,男子去引诱比丘尼,比丘比丘尼互相犯戒,这是万恶淫为首之首。所以佛制戒律,出家弟子的五戒之中,淫戒至重也。出世的圣人,入世的贤人,明道的达士,早已看出淫欲的本原,有人主张断除,有人主张节制,而密教则主张疏导欲念,把淫欲化为修行。 在这些范围之内,善说力劝,无非希望人人打破迷关,从世俗的快乐,得到清净的极乐。 我当然知道,比丘比丘尼在未得证道之时,人非圣贤,谁能无过,但要能力行守戒,知天道祸淫,要时时忏罪悔过,人人知道赎罪之方,毅然断除。 对于裨益人心世道的善书及经典,要宣扬推广,使举世之人,明白征逐物质享受无益,放纵淫欲堕落之苦,不要大肆提倡,如此才能社会和祥平安,风俗渐渐变好,人心淳厚。 ●第五个故事 天知道有一名男子,姓崔名嘉,长得身材高大俊挺,是一位标准美男子。崔嘉来问前程。我请示虚空中的神明,神明回答:“天知道。”我听了,觉的好笑,当然“天知道”啦!但,崔嘉的前程如何,并无答案也。我再问。神明仍然回曰:“天知道。”我三问。神明又答:“天知道。”只是补了一句:“此人因为天知道,所以加添了他的功名利禄,前程光明无尽。”于是,我反问崔嘉:“为什么神明只说‘天知道’?”崔嘉愣了一下,随即涨红了脸,他自觉很不好意思,告诉我以下的故事。 崔嘉读大学时。寄宿在学校附近的民宅。民宅的女主人是一位长的非常艳丽动人的少妇,女主人婀娜多姿,时常打扮的非常时髦,流盼之中,迷人的眸子,亦时时流露甚多情意。崔嘉亦心神摇晃。一日,主人出差。崔嘉经过主人的卧室,门没有关。少妇在,眉目春意极浓,站立不动,凝视崔嘉,身子屡屡婉挑崔嘉。崔嘉一样站立不动,四目相接,崔嘉情动,实在按捺不住了。少妇开口:“人不知。”崔嘉非常冲动。走進一步,又止。少妇说:“偶而乐乐,人不知。”崔嘉血气方刚,欲念高涨。崔嘉忽然转念:“读书时,曾有一句‘四知’,天知、地知、你知、我知。人虽不知,天知道啊!”崔嘉对少妇说:“人不知,天知道。”少妇问:“天如何知?”崔嘉答:“天知道,天知道,天知道!”崔嘉大踏步,转身而去。当天晚上,少妇又来敲崔嘉的房门,房门外少妇的体香,从门缝中,直入崔嘉的鼻中,令崔嘉几次都想打开房间的门。只要一打开,就是暖玉温香抱满怀,为什么不?但,崔嘉仍旧喃喃念着:“天知道,天知道,天知道。”人不知,天知道。人可瞒,天终不可瞒。最后,始终未打开门。第二天清晨,崔嘉匆匆忙忙的搬去另一个同学的地方住,这件事,他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人,连知己的同学也未说,只说不适合,搬迁而已。现在果然:人不知,天知道。 崔嘉又告诉我,另一件奇事:也是在读大学的时候,崔嘉住宿的地方换了约有五次之多。在“少妇事件”之后的另一处住宿地。有一晚,睡的正熟。中闻声:“天知道,速速起床。天知道,速速起床。天知道,速速起床。”崔嘉听的清楚,跳了起来。崔嘉赶到窗边一看,原来是隔壁邻居起火,已有浓烟透出,他赶紧叫醒其他一起住宿的学生,又赶紧打火警电话,紧急的逃了出来。当崔嘉逃出时,火势已烧到他住宿的地方,他住宿之地,陷入一片大火之中。该次大火,共烧死伤多人。 火势烧毁六户二楼洋房。财务损失不少。崔嘉回想当时的情况,如果没有“天知道,速速起床”的声音来警醒他,他仍然深睡之中,他和他的同学,很可能就身陷火海之中,成了焦黑的尸体了,想来实在心惊。后来,崔嘉原本是不信鬼神的,也没有宗教信仰,经过此事,他认为冥冥之中确有神明存在,这“天知道,速速起床”的通报,不是神明通报,是什么?我对崔嘉说:“冥冥之中,是有鬼神,所谓暗室欺心,神目如电。”崔嘉答:“真是天知道。”我说:“你是当代柳下惠,坐怀不乱。”崔嘉红脸:“侥幸!”“善恶。”“一念之间。”“一失足成千古恨。”“再回头已是百年身。”我告诉崔嘉:“现代人,男女之间的交往频繁,关系是愈来愈复杂了,三纲五常,人之大伦,早已无人谈及,但人所以和一般禽兽不同的地方,就是人有伦理,如果人没有伦理,和禽兽又有何不同,有些人不顾伦理,比禽兽还不如。”“然而,人也是因为淫欲才出生,所以淫欲是人的本性之一,习性使然,要能不淫欲,也是困难重重矣!” “如何警醒自己?”崔嘉问。我答:“四十二章经中说,老者如母,长者如姐,少者如妹,幼者如女。生如此心,可以息灭淫念。”“如果不能如此想,又如何?”“学不净观,美女之外,只是一张薄皮,如果揭去此薄皮,只是一具骷髅,进而解剖其身躯,只见五脏六腑,脓血淋漓,屎尿充满,息秽腥臊,甚可畏惧厌恶。”“如果观不出,又如何?”“当淫欲炽盛,不能自制之时,想一想后果,进前一步,很有可能耗尽钱财,也有可能名誉丧尽,不但败家辱祖,恶名流布于乡里,甚至影响到子子孙孙,一生事业前途全部毁掉,想想后果,则心神惊悸,毛骨悚然,无边的热恼,当下清凉!”“如果又不能自制,又如何?”我答,“快乐一时,祸患无穷矣!”崔嘉说:“人多乐从此事,一时之快乐,有人虽死不悔!”“佛言,乐即是空,色即是空。”“一般人看不破!”我答:“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”事实上,崔嘉与我之间的问答,确实是当代社会的大问题,这种事,只能各凭修养及良知良能,还有修行的定力。我说,冥冥之中自有鬼神,你以为人不知,事实上天不可瞒,天是知道的。我在此祈愿,人人洁身自爱,个个知道修行,永超轮回之苦。 ●第六个故事 至大至深之祸。一日,有一位名作家谢润找我。谢润知道我写了百多本书,每日从不间断,非常的钦佩。而我也知道,谢润是一位才气过人的作家,下笔千言,立论精辟独特,非常人所能及,我亦然很敬仰他的。这样的一位作家来找我,我当然很高兴。谢润问我:“莲生,我听人言,你知阴阳通灵?”“略知。”“能不能帮我问问?”我笑了:“先生丰采秀异,名闻中外,哲理通透,还会有疑难不决之事吗?”谢润很正色的说:“你说的也是,我这一生从不迷信鬼神阴阳之说,也不相信通灵,对于你写的东西,我曾嗤之以鼻,但这是过去的事了,请你不用见怪。现年我六十四岁,我这一生,论才华绝对不输人,论能力也不落人后,然而,我在学术界始终不受重用,在仕途,有几次机会,也都落空。你看我是名作家,其实我始终郁郁不得志,老是受人排挤。”“有这等事!”我很惊讶。谢润说:“你看我是名家,其实财也没有,官也没有,家庭也破碎了,家也没有,我的身体也大不如前,这一生,只拥抱几本破书而已,真是屡屡受困,好像无形之中,有一只手,把一切功名利禄全给推开了,冥冥之中似有命运之神,我不知为何会如此,请你帮我问问。”“好吧!”我说。 我在谢润之前,闭上了双眼,心中向我的三本尊祈祷:瑶池金母。阿弥陀佛。地藏菩萨。兹有谢润一名,欲明功过因果,灵机神算,真传道妙,速赐答案,拨开迷网,圆满预知。急急如律令。这个时候,蓦然眼前看见白光闪耀,白光中有一大洞,从洞中走出一位青衣童子,青衣童子手捧一本名册。那名册赫然写着谢润之名。青衣童子翻开名册给我看,我看了大骇——原来谢润是有官位的,在学校不只是教授,可以当到校长,甚至被聘入行政机构,有财有官,家庭圆满,身体康泰,寿至八十九。谢润之人:存心忠厚。孝友无亏。怎会如此!看到最后,只见后面写了几行小字,谢润曾于年轻时,为了书商的一点稿费,好玩式的,很草率的写了六本黄色小说,很薄很薄的,印刷粗糙的那一种,写法很直接,嗯嗯啊啊,乱写一通。谢润只因这六本黄色小说,所有妻财子禄寿康,全部削去了!看至此,我才全盘明白。我睁开眼,问:“你年轻时,行何事?”“读书,均是第一名。”“有写作吗?”“有,投稿报刊。”“有出书?”“那时还没有。”“我说有。”我坚决。“真的没有。”“薄薄的,黄色小说。”我直接说了。这时的谢润,口张的大大的,面孔涨的通红,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。“啊!你竟然知道,果然有,果然有。”“六本?”“是的,六本。”谢润点点头。“是这六本黄色小说,削去所有吉庆,使你变的祸害连连,今天若不是你前生道德深厚,连寿命也不保。”谢润大惊:“有这么厉害!”我答:“黄色小说,令人动摇心志,引人走向邪淫,男男女女阅读,流风所及,丧名败节矣!”我说:天地间,惟禽兽,雌雄乱混。不顾羞,不顾耻,丑不堪闻。人为那,万物首,廉节要紧。若乱伦,虽是人,不如兽禽。这淫戒,是首魔,败道总病。既修行,把淫欲,一刀割尽。我又说:“我们人类原来从色欲而出生的,每一个人均带着色欲的种子,所以习气特别的重,其实依因果来说,人由色欲而生,也必由色欲而死。明白这番道理,就要节欲而不可纵欲,节欲的好处可使长寿康宁,功业卓著,吉星照临。如果引人好色贪淫,当然身亏气丧,家道倾颓,凶神莅至,全部适得其反了!”谢润听了唯唯称是:“那夫妇呢?”“夫妇之伦,也不能一味贪湎,总之,也要节制些,不知忌讳,也是丧身殒命的。”谢润说:“我错已铸成,如何忏悔?”我答:“据我所知,撰写淫书,或画淫画,或雕刻淫像,要等到淫书、淫画、淫像消失掉,才算业障会消失,否则永远是业障随身!”谢润大骇:“有这么严重?”“正是。”我说:“这六本黄色小说,如果永远流通,总是一直影响下去,试想想,业障如何消?”“那只是我一时兴起,为了稿费,才写的,想不到竟然是至大至深的祸害,那怎么办?”我告诉谢润:“看来只有二个方法,第一,你可以写书劝戒世人,且莫邪淫,遇淫书,则焚毁。”谢润答:“如此甚善!”谢润欢喜而去,后来,谢润写了一封感谢信函给我,信函内说我神算果然灵验,同时他也开始信神拜佛,不敢再说因缘果报是迷信。谢润为了证明我说的真准,竟然寄来了他写的黄色小说,六本一套,原来他还保存着,笔名用的是:“淫根”。书名:“乐中乐”。“交尾的快乐”。“董事长夫人”。等等。我回忆起自己年轻时,走在高雄六合二路的夜市场书摊,仿佛见过这些书,这些书害的一些年轻学子实在不浅。谢润嘱我,代他焚化六本淫书,以示忏悔。我代焚化之。写一偈,记之:好色之人梦不醒,昏昏沉沉是邪淫;灾祸迟早会降临,当记色空性圆明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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