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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出墙红杏·毁却家庭文昌帝君 降 述论:出墙红杏·毁却家庭 在台中市北区,有一朱姓妇女,嫁夫詹某为铁匠,一技在身加上颇知勤奋节俭,倒也生活安适,堪称小康。而育有二子,均称乖巧,可谓家庭美满。但朱女或许仍憧憬于少女时期的浪漫情怀,也或许因为其夫忙于工作,而较少时间陪伴出游,因而造成朱女心态更趋于向往浪漫生活;虽已为二个孩子的母亲,但是多少却仍然存有稚气,而自以为好玩的生活形态;这可从她们夫妻间虽然保持着某种程度的互信,但是有日常间各行其是的格格不入感。因为詹某在工作间以及个人兴趣上,虽然属于正当范围,但是因为过于频繁,相对的就造成其妻的受冷落感,也潜伏着出事的因端。 话说朱女在未嫁前,曾有一异性同事,交往尚称密切,虽然,发乎情,止乎礼,但那也仅是少男女青春期的思想中,已经是一种默许的誓言。孰料,事有不测,朱女嫁与詹某,而与这位交从甚密之同事,暂告断绝往来。 婚后的朱女,在婚姻生活的倦怠感中,浪漫心怀又复抬头,在夫妻相处中,冷战时期就想起了少女时期的那一段美好时光,就试着再与旧友联系。起初,仅是抱着一个叙旧的心理而已,但是男女心防,在道德籓篱中是理智可抑制,如果一旦突破藩篱,心防溃散,就很难逆料会产生什么变量。朱女日渐大胆的行径,终于走上玩火的路程上,与旧情人的复燃,已不清纯的发乎情止乎礼了,成年男女的爱情游戏,是属于灵肉的结合;也因而造成她心灵的撞击,偶而,她较有理智的时候,想结束这段畸恋,但割舍不下少女的恋情,终致理智被洪涛淹盖了。她自我安慰的期许着,鱼与熊掌兼得,想要保住家庭,也想要婚外情。 但是,事情绝非一厢情愿的如意,有次,她让情人载送,途中被其夫发觉,当下,家庭即起风波。差幸朱女急智,立即辩解,并向其夫保证,不再有类似事情发生,才弥消一件差点不可收拾的家庭风波;但是,其夫心中已有隐约所觉。或许个性上的随和,也因无证据明确,故仅存心留意而已。朱女无所觉,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,倒也安份了一阵子。只是,事隔不久,又眷念起旧情人,谁知,却屡寻不着,然后从他的亲友处旁敲侧击,得知旧情人另有新欢,想割舍这段孽缘。这一来,朱女如受重击,不甘加上怨恨,整个情绪大为反常,有些不顾一切的找到了男友,将那种幼稚的浪漫想法告诉男友,矢言只要保持着这段婚外之情,绝不会干扰他另娶;这种心态,迹近于疯狂,而男人在占便宜的轻浮心态也就无所谓。 其夫早有所觉,尤其是在她那疯狂的时候里,更容易让人观察出她的破绽,不过,他并不动声色,心理另有打算,仍然努力的发展事业,但是,已不再珍重夫妻间这段情缘了。朱女犹然不知家庭的变数已隐然待发,在其情绪稍有抚平之际,怀着一颗怅然的心回到家里。但是,其夫已决定把房子卖掉,跟朋友从事娱乐事业,这其中就隐然藏着另有企图的心意。虽然,截至目前为止,两人仍然有夫妻之名,但是,导火线已燃,在不久的未来,将有更大的冲击,等着这对夫妻去面对它们。 按淫律中妇女失足,本为最轻之五级过而已,朱女本是以浪漫心怀处理男女的交往,其意尚未足构成大害;千不该、万不该在于婚后,仍然对男女感情事采取轻忽态度,造成红杏出墙之犯意,乃成为犯淫律之第四级红杏出墙之过最重者。最后,更因不能放下孽情,犹然执迷不悟于婚外情,那就过再加一等,于是授予其夫可乘之机,并造成家庭危机的?伏。甚愿世之妇道众生能够警觉,际值西风东渐,思想较为开放的廿世纪末,因为女权的扩张,及社交的广泛,易有此事,有过者宜速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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