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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灯录》卷二
佛是无见无闻无觉无知之此我
此我离见闻觉知才是真我,能离得见闻觉知识此我,才可以说见闻觉知是我。若总在见闻觉知上说是我,便同外道之我,堪作什么?客曰:“佛者觉也,惟觉是佛,不觉则众生,此觉如何离得?”曰:“佛者觉也,惟佛常觉,惟常觉乃佛,非见闻觉知之觉。盖觉义甚多,有本觉、圆觉、大觉、妙觉、等觉。若见闻觉知之觉与见闻知一例看,非可以常觉,乃佛之觉相等。论法要善能分别,岂可笼统,混于外道。国师问供奉曰:‘佛是何义?’奉曰:‘佛是觉义。’师曰:‘佛会迷否?’奉曰:‘佛不会迷。’师曰:‘用觉作么?’”客又曰:“毕竟如何是佛?”曰:“佛是无见无闻无觉无知之此我,去问露柱便知。” 只要明白这无见闻觉知而不离见闻觉知之此我,则一切说,皆归佛说。若不知此我,即执佛说,亦是魔说。客问烧庵公案,曰:“此则亦无甚高异,同竹篦子一例,总是逼你两处无着脚地,不怕你瓮中鳖不伸头四望。我有一偈试听之:世有涂毒鼓,闻声尽皆死,试问鳖为谁,四望得不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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