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东方阳熹言道录》

二三九、论道德与规则（图）

作者：东方阳熹

　　当今在互联网上流传着这样一种愚蠢而阴毒的理论，其论点是：“小人特别喜欢讲道德，君子特别喜欢讲规则”，“道德主要是私德，就相当于人的内裤，谁都有，你不能说你有，你就拿出来谝。”

　　我不知写这种文章、说这种话的人到底是何居心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，凡是仇视和否定道德的人，不仅不能使自己变得高尚，到头来反而会自取其辱，遭到世人的唾弃。究其心理，这种人之所以仇视和诋毁道德，是因为他们从内心深处害怕道德的指责，他们既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和邪行，又害怕背负道德的包袱。

　　金子即使埋在土里，也不会失去本有的光彩；毒蛇无论把自己装扮得多么良善和高尚，终会释放出害人的毒液。下面让我来论述一下这种阴毒的理论观点到底错在何处，以及对人类社会的危害：

　　一、道德就是规则。

　　若详细论述，道德和规则有广义、狭义之分，且存在于个人和社会两个方面。但无论从哪个方面讲，道德都不能和规则分开论述，因为道德就是规则。

　　良知、慈悲、伦理（做人的规则），是构成道德的三个核心因素。也就是说，若是缺少了良知、慈悲和伦理，就不是道德了。道德不仅包含着做人的规则，而且涵盖了社会规则。譬如，父女、母子之间若是产生了恋爱关系，此就违背了伦理道德（做人的规则）；又譬如，人们在公众场合大声喧哗，污言秽语，只想着自己怎么合适，不考虑对他人的影响和妨碍，此就违背了社会公德（社交的规则）。因此说，道德本身就包含着规则，讲道德就是在讲规则，而讲规则不等于讲道德，因为规则中不包含道德所具有的慈悲和良知。如果说法律和各种规章制度属于有形的规则（明文的强制性规则），那么道德则是一种无形的规则。

　　人类得以生存和繁衍到今天，主要是靠道德维系的，而不是各种有形的规则。即使在今天，正常人在大多数时间里，基本是在道德的准则下生活和为人处事的。

　　在中国的汉字里，道德二字不仅包含着宇宙人生的至极真理，而且包含着人类赖以生存的规律和法度。当今的人类社会迷失了道德，对道德没有明确的定义，而本人早在十几年前就以现代语言阐明了道德的定义：“道是产生万物、主宰万物之大本，德是自然万物永恒不变的规律和法度。”“道”，讲述的就是产生和主宰万物的本源；“德”，讲述的是人类必须遵循的规律和法度。

　　有人说，我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，那我就用你能听得懂的语言来讲述什么是道德。比如，你父母生了你，但你却不知你的祖先由谁所生，也就是人类是从何儿来的，天地万物是由谁创造和主宰的，“道”就是告诉你这个道理的，你若能够真正的学道、修道，就可以明白这些道理。

　　人类是自然的产物，人若想在天地间正常的生存，就必须了解和遵循自然的规律和法度，而“德”就是教人们认知和遵循这种规律和法度的。何谓“自然的规律和法度”？譬如，你可以和你的老婆交配生子，却不能和动物交配，更不能和你妈、你的姐妹、你的女儿交配，这就是自然的规律和法度，也是人类必须遵守的伦理道德。何谓“永恒不变的规律和法度”？因为人类社会无论发生何种变化，人也不会变成猫狗动物，儿子也不会变成爹，天地也不会颠倒，日月也不会互换，所以人类所应遵循的规律和法度永远不会发生改变。也就是说，既然人到什么时候都是人，人就得必须遵循人道的规律和法度，这是保证人类得以正常生存和延续，避免遭受灾难和走向毁灭的根本。

　　二、发达国家真的不讲道德，只讲规则吗？

　　当今的一些国人认为：“欧美等一些发达国家不讲道德，只讲规则，社会反而更加的进步。”

　　这种片面的说法极其荒谬。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知道，亘古至今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社会秩序，不是靠道德和法律（规则）维系的。

　　西方媒体和政要很少讲道德，倒是事实，但不等于西方人不讲道德。众所周知，西方的大多数人都信仰基督教、天主教，宗教信仰本身就是一种道德信仰。基督教、天主教宣讲的平等、博爱、布施和各种戒律，这难道不是在讲道德吗？因为道德已经在教会、教堂、神父那里讲了，所以无须媒体和政要再重复了。因为政客和媒体深知，他们不是讲述道德的人和机构，他们并不比神职人员和宗教更有道德水平，更有智慧、更专业！

　　纵观历史，一个国家的道德水平越高，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程度就越高，社会环境和人文环境就越好，犯罪率越低。人类精神文明是随着人类道德的提升而提升、道德的败坏而败坏的，物质文明也是随着人类道德的败坏而毁灭的。

　　在这个世界上，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的地方，不是集中营就是监狱。因此说，一个国家能够比其他国家更文明、更强大，必是基于道德和规则两个方面，而不仅仅是规则。

　　当人类不讲道德，昧着良心干坏事，道德无法再约束人的行为和杜绝恶行时，才产生了法律，因此说，法律是补道德之不及的，而非道德补法律之不及。

　　道德可以涵盖规则所不及的方面，而规则却无法涵盖道德。比如，一个老人摔倒在街上，在一个讲道德的社会，马上就会有人扶助，但是在一个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的社会，就没有人愿意去帮助这个老人。首先规则并没有要求人们必须这样做，其次，因为这个社会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，法官自然不会考虑道德因素，他会说，这个老人既然不是你撞倒的，你为什么要扶，所以你必须承担老人所有的医疗费用。遇到这种情况，人们是应该提倡道德，还是提倡规则呢？是道德存在问题，还是法律（规则）存在问题呢？因此说，把道德放在首位，把规则放在后面，才是对人性、人权的最大尊重，而轻道德、重规则的社会体系，必然会造成大量蔑视人性、侵害人权事件的发生。

　　道德，是既讲良知、慈悲，也是讲规则的；而规则，是只讲法律和规章制度，不讲良知和慈悲的。苏格拉底说：“无知即无德，故而无知的善并非真善。”因此说，无论是个人，还是社会，真正的良善必是出于道德和良知；而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的善，并非真善。

　　道德和天良无须借助各种的法律和规章制度，就可以做到公平公正，而法律法规有其自身的局限性，除非借助道德，否则靠法律本身是很难做到真正公平公正的。对此，美国法官对诉讼者最常说的一句话是：“法院是给你解决问题的地方，而不是给你公平公正的地方。”

　　因为道德才是维系人类社会和谐稳定的最高准则，而非法律，所以在高度文明的社会，一定是首先重视道德，其次才是法律。

　　鉴于事物的辩证性和相对性，无论法律多么完善，人们仍有机会钻法律和各种规则的空子。而真正的道德，是以良知、慈悲、平等、伦理、信仰为基础的，因此，道德要比一切有形的规则更加牢固。真实地道德是基于对真理的精神信仰，而信仰的力量，大过任何外在的力量。当人类精神信仰迷失、道德败坏，人们变得宁肯相信规则，而不再相信道德的时候，此不能不说是人类的最大悲哀，因为这意味着人类对自我信仰和天良的否定，同时也是社会走向混乱和灾难的开始。

　　“良心值多少钱一斤？”这是当今许多人喜欢说的一句话。当人人都不再讲良心，不再相信良心的时候，那么，人们就只能相信和接受各种的规则，而无论这种规则是否合理，人们只能吞下它。

　　因为在这个世界上，有许多事情是难以用规则界定的，所以，讲规则不等于讲道德，讲道德不一定讲规则。当人们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时，就不要寄希望规则给自己带来真正的公平公正，因为鉴于事物的辩证性和相对性，规则本身就是存在漏洞，且永远无法自我圆满的。

　　人类社会的道德水平越低，各种的规则才会越多。各种的法律和规章制度在保证民众合法权利的时候，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人的自由，这是由事物的辩证性和相对性决定的，而且这种矛盾难以调和。

　　那些提倡只讲规则，否定道德的人，最终所起到的社会作用，就是把人类社会变成大监狱，使人类成为没有自由，只能遵守各种规则的奴隶。但是，又有哪个人愿意成为完全失去自由的奴隶呢？所以只讲规则不讲道德的社会模式，必然会导致民众的反抗和社会动乱。2021-2022年在欧美由强制疫苗政策引发的民众集体抗议事件，即是这种结果。因此说，当人类社会迷失道德，只讲各种规则时，到头来法律和规则也会崩溃而难以持续。

　　无论什么国家，无论何种社会制度，只有让人类重归道德，才是避免社会动乱的根本。提倡道德，讲说道德者，是和谐社会的缔造者，这种人不仅与人无害，而且与社会无害。反之，那些只讲规则，否定道德的人，在貌似公平正义、坚持原则的背后，却埋下了人类仇恨和社会动乱的导火索。

　　三、小人真的喜欢讲道德吗？

　　“小人特别喜欢讲道德，君子特别喜欢讲规则。”能说出这种话的人，只能证明三点：一、无知，二、其本身就是一个小人，三、此人决非善类。

　　依照以上逻辑，老子、孔子、释迦牟尼佛等特别喜欢讲道德的人，都成小人喽？城管、协警、计生委等特别喜欢讲规则，按规则行事的人，都是君子喽？

　　只有道德沦丧，没有了道德的时候，人们才会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。因为此时人们已经完全迷失了道德，根本不知道德是什么了。

　　通常有什么问题的人害怕听到什么，不愿意谈论什么。贼，最不喜欢听到贼字；邪教徒，对邪教二字最敏感；不道德的人，最反感他人讲道德；而小人最抵触慈悲、因果、宽容、忍辱等道德观念，他们最喜欢讲的是利益、欲望、怨恨、报复、欺骗和谎言；因此说，“小人特别喜欢讲道德”的观点不仅违背正常逻辑，也不符合事实。

　　本人认为，以下的说法才是正确的：

　　自己遵守道德，同时为他人讲述道德的人，是君子。自己不遵守道德，却为他人讲道德，用道德指责和要求他人的人，不是小人就是骗子！

　　自己讲规则，同时用规则要求他人的人，是讲公平的人。自己不讲规则，却用规则要求和制裁他人的人，不是无赖就是流氓！

　　既讲道德，也讲规则的人，是公平正义者。不讲道德，只讲规则的人，是行尸走肉。

　　无论何种社会，一旦丢失了道德，即使法律再完善，制度再优越，也会走向动乱和堕落。美国是被大多数人视为民主制度、法律公正的标杆国家，但是通过美国2020年的总统选举，以及处理疫情时产生的乱象，足以证明法律（规则）代替不了道德。当社会不讲道德，只讲规则，司法一旦出现腐败和不公，民众有冤得不到申诉时，必会导致暴力等极端事件的发生，造成社会动乱。

　　亘古至今，只有佛、菩萨、圣贤、君子在不断地提倡和构建道德体系，而魔鬼、小人、骗子，他们都是从内心深处惧怕道德，且不断否定道德、混淆道德理念，摧毁道德体系的。因为在这个世界上，只有真正的道德体系能够秉着天良行事，只有真正的道德体系能够真正地尊重人性和人权，只有真正的道德体系能够凝聚人心，只有真正的道德体系能够使人类和谐相处，只有真正的道德体系能够使人类社会实现永久和平，只有真正的道德体系能够最大限度地实现公平公正和利益分配。

　　值得注意的是，人类社会在提倡道德、回归道德的时候，必须防范伪道德和极端道德理论。因为伪道德和极端道德理论，是违背良知和社会基本规则的，其不仅不利于人类的生存和进步，反而会妨碍和扰乱社会的正常秩序。伪道德和极端的道德理论源于极端思想，其大多产生于邪教和宗教极端分子。诸如某些净土宗信徒在歪理邪说的蛊惑下，宣说谷米都有性命，吃饭也是在杀生；使用动物制品，系皮带，穿皮鞋都成了罪过；这就是在宣传迷信和极端的道德理论。

　　四、道德和才能无关吗？

　　“许多道德不好的人，一样很有才能。”说这种话的人，等于是在混淆道德与才能的关系，让人们误以为道德会限制人的才能，才能与道德无关。

　　因为道是万有的源头，万法由心生，所以道德不仅不会限制人类的才能，反而有助于人类的思想和发明创造。事实证明，一个人越有道德，其智慧和才能往往越高。大多数的发明家、哲学家、艺术家、诗人、作家，都是有宗教信仰和道德准则的，而且许多人的灵感来自于宗教。

　　先贤云：“德者才之主，才者德之奴。有才无德，如家无主而奴用事矣，几何不魍魉猖狂。”因此说，人类的才能和高科技产品，不能脱离道德的框架，否则必会对社会和民众造成危害。

　　道德在利于才能的同时，也约束了才能的滥用，及人类极端行为的发生。人类的各种发明创造皆是才能的产物，但这种才能一旦脱离了道德的主宰，就变成了滥用，其不仅可以毁灭人类自身，而且会给世界上所有的生灵带来灾难。例如，诺贝尔发明的硝酸甘油原本是用来治疗心脏病的，但是当其脱离了道德的主宰后，这种发明就变成了制作炸药的杀人工具。

　　五、道德仅仅是私德吗？

　　那些宣称“私德无关公德”的人，不知是想恣情纵欲地为所欲为，还是想为自己和他人的不道德行为开脱责任。

　　事实证明，一个人的品德与家庭和社会责任是存在内在联系的，这也是为什么某些政要会因为私德问题被迫下台，受人爱戴的社会名人会因私德问题身败名裂。

　　古往今来，无论何种国家和社会，皆是有每个个体和家庭组成的。人人讲道德、重道德、守道德，才能构建起社会公德；反之，如果人人自私奸诈，轻道德，只重个人利益，社会公德必然败坏。

　　私德是公德的基础，社会公德是由个体的私德组成的，如果人人没有私德，也就不会存在社会公德，这也是孔子为什么说：“内修身克己，外齐家治国平天下”的原因。

　　六、道德是人人都有的内裤吗？

　　此既不符合逻辑，也不符合事实。首先，道德不是人人都有的。其次，道德是社会和谐安定，人类赖以生存的宝贝，而不是廉价、肮脏、恶臭的内裤。圣人老子明白道德的价值，所以才会把道德视为至宝，“持而宝之”。

　　什么样的人看重什么，圣人把道德当宝贝，好色者把色情当宝贝，贪财者把金钱当宝贝，狗把骨头当宝贝，猪把屎当宝贝。

　　老子的《道德经》，孔子的《大学》、《中庸》、《论语》等道德理论早已受到国际社会的尊崇，而某些国人却在自己家里极力否定和贬辱道德文化和道德理念。那些把道德比喻成内裤的人，不仅玷污了道德，也侮辱了他自己和他的爹妈。因为，他的这种“道德”只存在于他和他爹妈的裤裆里，他爹妈只有扯下“道德”的内裤，才能够把他造出来，而且他平日看不见道德，只有在拉屎撒尿，以及和女人乱搞时，才能够看到他自己的道德原来是如此肮脏和臭不可闻！

　　七、人必须先讲规则，才配讲道德吗？

　　关于道德与规则孰轻孰重，先讲哪个，后讲哪个，并不存在固定的模式。在道德水平很高的社会，既无须讲道德，也无须讲规则；但是在道德沦丧的社会，既需要讲道德，也需要讲规则。因此，那些声称“先讲规则，才配讲道德”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。

　　现今的人已经失去了过去的淳朴，所以若想构建一个完善和谐的社会，应该道德与法律并重；人类既要讲道德，也要讲规则；道德不能绑架规则，规则也不可绑架道德。

　　当某种规则对大多数民众有利，只对极个别人不利时，人们用道德标准指责规则，这就叫道德绑架规则。

　　同样，规则也不可绑架道德。因为在某些情况下，规则与道德之间是存在矛盾的。以过去中国实行的一胎化政策为例，如果哪个人有意或无意怀了二胎，在“打下来，流下来，就是不准生下来”、“该流不流，扒房牵牛”的规则下，只能杀死这个尚未出生的生命，此显然是违背道德良知的。如果这个怀二胎的人是个平日很讲道德的人，人们却以此指责她说：“你连规则都不讲，还讲什么道德？”这就是在用规则绑架道德！

　　正因为规则与道德之间存在矛盾，所以才需要听取各方不同的意见，避免一刀切的现象发生。例如美国法院的陪审员制度，就在很大程度上解决了道德（人性）与法律（规则）之间的矛盾，且有效避免了法官对法律的主观理解和片面解读，以及权力的滥用。

　　规则是把双刃剑，人们在使用它的时候必须清楚地知道，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，利弊永远是共存的。唯有道德才是治理天下的根本。法律是补道德之不及的。人类社会不断完善法律和各种的规章制度，不如提倡道德。因为一切的事物都是辩证和相对的，既然是辩证和相对的，就永远存在漏洞，而无法得到根本的完善，所以人类依靠法律永远无法从根本上杜绝犯罪和恶行。

　　八、当今的世界需要回归道德。

　　人类社会的一切问题，归根结底还是人性的问题。人人心正，社会风气才会正；人人良善，社会戾气才会消散；人人祥和，社会才会和谐；而欲归正人心，使人人向善，就必须提倡道德。因此说，道德不仅是社会和谐安定的基础，也是人类走向最高文明，实现永久和平的根本。

　　当今的人类之所以不再相信道德理论，乃至厌恶道德，是因为某些讲道德的人自己不讲道德，制定规则的人自己不遵守规则，道德、法律、宗教、和平、环保等高尚的理念，在他们那里成了谋取个人名利，巩固自身权力和地位的手段。因此，人类社会若要重归道德，除了正确诠释道德理论外，讲道德的人自己必先遵守道德，制定规则的人自己必先遵守规则。

　　一个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的社会，一定是一个奴性的社会；一个只讲规则，不讲道德的群体，一定是一个缺乏自律的群体。

　　道德是一种自律，也是一种人类自我约束和自我修正的机制。道德是无形的法律，而法律和各种规章制度是外在的监督和强制手段。如果人人不讲道德，只讲规则，人类社会最终必会变成监狱，所有人最终只能成为被强制关在笼子（规则）里面的畜生。

　　人类的自由程度与道德水平是成正比的，人类的道德水平越高，各种的规则就越少；各种的规则越少，人类自由的空间就越大。反之，人类的道德水平越低，各种的法律（规则）就越多，人类自由的空间就越小。自由与规则之间的矛盾是无法调和的，人类若想解决这种矛盾，废除掉规则的束缚，重获自由，就必须先使自己回归道德。

　　人类社会存在数千年了，历经种种的社会演变，尝试了各种的社会制度，不断地完善各种法律，但并没有从根本上杜绝犯罪和不公，社会也没有得到根本治理，更看不到世界实现永久和平的曙光。

　　过去没有那么多的法律和规则，但民风是淳朴的，社会上也没有那么多的犯罪现象。当今各种法律条文、规章制度越来越多，但犯罪率却越来越高，此足以证明，只依靠规则的完善并不能使人类社会得到根本治理。

　　法律（规则）的制定，只能起到约束、威慑和惩戒作用，而无法杜绝人性的恶。何况法律完善的过程，永远是一个亡羊补牢的过程。也就是说，法律永远落后于人性的恶。因此说，人类社会若想杜绝恶行，走向最高的文明，需要回归道德，而不仅仅是不断的制定和完善各种规则。

　　当今的人类社会出现了方向性错误，而这种错误不是靠社会制度和法律本身能够解决的，此需要道德来归正方向。因此，当今的人类社会需要大力提倡道德，使人类重新认识道德、回归道德，而不是否定道德。否定道德，最终只能有两个结果：一是人类自我走向灾难和毁灭，二是人类社会最终会变成只有利益和规则的集中营。

写于：2022年02月04日
上传：2022年02月21日